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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小说推荐:《官人有毒》作者:一只胖云 看得泪流满面的古言小说

2025-04-07

总书评数:5929 当前被收藏数:45470 营养液数:7346 文章积分:346,970,240

文案:

后来史书记载,主母是琅琊王氏贵女。

当时朝廷一半官员都系王氏栽培,家族鼎盛。主母生来高贵,更是家族第一美人。

立新君时,王氏选择和郎灵寂合作,扶持他为第一权臣。

主母也在最好的年华里,义无反顾嫁给了家主,陪他从籍籍无名到位极人臣。

主母没有父辈那么大野心,婚姻只求夫妻和睦、共挽鹿车。

然多年来,家主对待主母冷漠如冰,夫妻关系只能勉强维持,主母亦无所出。

后家主下江南,邂逅一扬州瘦马。瘦马长得漂亮,天生媚态,最会勾引男人。

她被送给县令当小妾,是家主救了她,有幸服侍过家主两次,已然身怀有孕。

瘦马跪在主母面前,奉上妾室茶,奴婢和家主两情相悦,只愿侍奉家主,求主母成全。

若主母不肯收留,奴婢唯有带着孩儿流落街头。

她不过盈盈十八,而主母二十有五,已人老珠黄了。

主母沉思往事,明白自己多年和家主相敬如冰,非是家主不懂温柔,他只是看不上她这正妻。

正妻,本来政治联姻的工具。

他只想凭王氏之力青云直上罢了,用罢便丢。

主母被这对男女气得生病,积劳成疾,死在家主位极人臣的那一年。

病死时雪花飞舞,红梅盛放。

重生一世,她回到最无忧无虑的青春年华。

追风,做梦,写诗,逆风骑马——

鼎盛的家族,父辈的靠山,族中好几位爱她疼她的兄长,可以让她重新选择。

春阳灿烂下,前世定情的地方。

她当着郎灵寂的面和家中长辈说,要转嫁新上任年轻的太常博士。

前世那位稳坐钓鱼台的家主终于找到她,晦暗、冰冷地攥住她的手腕。

姮姮,再说一遍,你嫁给谁?

她扬扬脖子,坚定回答

她可以陪他从一介籍籍无名到位极人臣,那也得是她愿意。

如果她不愿意呢?

郎灵寂,我不要你了。

【阅读提示】

* 架空仿魏晋南北朝,重生/双洁/强娶豪夺/追妻火葬场/破镜重圆/微虐/BG,非大女主非剧情流非爽文

* 冷情禁欲事业批权臣 x 美丽知性隐忍贵女

试读:

·

江州坐拥长江天险,是江东的门户之一,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。

王氏子弟王崇原本任此地方刺史,然他生性残暴行事怪诞,随意杀害俘虏,激得流民纷纷造反,皇帝司马淮遂派王戢前往镇压平定。

王戢以往只在宫廷禁卫军首领,手无兵权,此番终于有了上战场搏杀的机会,准备一展身手,为琅琊王氏的新一代积累军事资本。

清晨,王姮姬在祠堂上香祈祷,愿二哥可以顺利拿下江州,平安归来。

之后她乘云母车往建康城的各田地庄子去,代卧病的父亲王章查验账本,收缴赁银,例行检查。

回程时忽遇一男子拦车,衣衫凌乱,满身风尘之色,似已在此蹲守良久。

王姮姬以为是被克扣工钱的佃客,隔着云母车的珠帘问:你有何冤情?

那公子衣着清素,头带帷帽,脑袋死死垂地,似一尊泥塑木雕,三缄其口。

侍卫以为是闹事的,要扒了帷帽将人赶出去。王姮姬制止,此人或许有难言之隐不便明说,单独将其请上临近酒楼。

那公子见四周无人,才缓缓摘下帷帽,露出一张文质彬彬的脸。

他从随身竹篓中取出一包油纸包裹的草药,有些哽咽道:郑蘅贤弟,我终于见到你了,我来给你送药。

王姮姬足足愣了一弹指的工夫,才反应过来,……文兄。

那日在草场郑蘅忽发病昏倒,文砚之不知她随身携有药物,纵马赶回婆婆处,跑跌了一双鞋才将药取回。

可为时已晚,郑蘅被琅琊王氏带走了。文砚之跟王家的人来到驿馆,欲将解药奉上,又被王家二哥轰了出去。

后来我只好在王氏庄子附近等候,功夫不负有心人,今日终于把贤弟你盼到了。你的病痊可了吗?这些药请尽快服下,婆婆说晚了就来不及了。

王姮姬怔怔凝视文砚之消瘦的面孔,他下巴覆盖一层青乎乎的胡子茬儿,可见这几日风餐露宿,所受折磨深重。

枕边人尚且反目成仇,她从不以为拿根柳条结拜能成什么生死兄弟,独独文砚之这样认真,这样迂腐,这样赤诚。

文兄明知我是富贵人家的,请得起名医,为何还巴巴跑过来呢?

文砚之指骨蜷曲,由内而外地惭愧,是我对不住你。贤弟那日突然发病是受我所累,我不能一走了之。

那日下马时,他们肌肤无意中碰触了下。这一举动给她带来了困扰。后来他琢磨着,她忽然晕倒并非因为过度在意礼教之防而受惊,而是因为某种疾病。

她身有情蛊,婆婆诊断过,情蛊认主,最忌与其他异性接触。

所以是他害了她。

你的病只有婆婆能治。你请得起天下名医,还向婆婆问诊,可见天下名医治不了你的病。又或许他们治得了,由于某种隐情和胁迫,不敢给你治。

王姮姬听他言之有物,年纪轻轻,未进官场,一双眼睛敏锐而雪亮。

她确实被投入到一座巨大的茧房,四壁都是厚厚的墙,处处被那人掌控,阻塞了接触外界的所有通道。

前世磋磨了那么多时光,她病入膏肓,没有一位大夫将真相告知。

若非许昭容最后为了气死她透露了情蛊之事,她现在仍蒙在鼓里。

文兄当真火眼金睛。

文砚之羞赧内敛地垂了垂眼,其实凭从文人的直觉,答案显而易见。

她是富贵人家最受宠的女儿。

她要和未婚夫退婚。

她被人种了情蛊……

这些线索连成串,可以料定她在家中过得并不好,甚至受未婚夫的操控。

她未婚夫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新上任的当朝帝师郎灵寂。

此人沉静内敛深沉如渊,大多数时候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,暗地里却谄媚门阀、架空皇帝、逼得老师陈辅在朝廷上血溅三尺,充当门阀的庇护伞,拥护弊端良多的九品官人法,端端是恶毒之人。

他们共同的敌人。

文砚之娓娓剖析道:从在驿馆你家人对你的重视程度来看,郑蘅兄定是家族的掌上明珠吧?想必你的婚事极重要,谁能获取你丈夫的名分,谁便一步登天。

贤弟你倾心谁,无法预料。于是便有人动了歪心思,暗置情蛊这种操纵心智的秘药。使用此药,两人即便相互仇恨也会燃起不可阻挡的爱意,誓死相随。

王姮姬暗暗点头,文砚之所猜测的与自己大致吻合。

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,前世她确实不知不觉就爱上了郎灵寂,错把狼主当恩主。

郎灵寂以前只是末流的皇室宗亲,因攀上了琅琊王氏才如日中天,进入朝廷中枢,乃至于控制皇帝。

在家族备受宠爱、拥有主持祠堂仪式特殊地位的她,是打开头号门阀琅琊王氏的一把钥匙。她喜欢谁,爹爹便会扶持谁位极人臣,与谁合作。

而当时爹爹看好的人是陈留王司马玖,他便施了些蛊,叫她鬼迷心窍,退掉与司马玖的婚约,转而嫁给他。

逻辑完全自洽。

那人前世娶她完全出于政治目的,没有丝毫感情,婚前他小意温柔,婚后他就像变了个人,对她敬而远之,相敬如冰,在外私养白月光外室。

文兄分析得在理,乃真知灼见,但……

她心中感念,又有一分怀疑。

梅骨先生文砚之忠心于帝室,对门阀深恶痛绝,却对她这门阀之后真心相待,屡屡舍命襄助。这种深厚的情义,已不是简简单单的结拜能解释的了。

难道时至今日,文兄还想拉拢我去你们的阵营吗?

她就算再恨郎灵寂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阶级,背叛在外拼杀的哥哥,背叛为她殚精竭虑谋划前程的爹爹。她身上留着琅琊王氏的血,永远姓王。

文砚之被她质问得一惊,连连摇头,不,贤弟与我立场不同,我能理解。

人与人的思想和出身天差地别,他可以为了天下寒门公道抵制门阀,她同样可以因为父兄血肉之恩维护门阀。

与其说他对门阀仇视,不如说他恨门阀占据了天下大量财富,朝中真正的蠹虫是那些为了私利只手遮天的权臣。

她要退婚,而他要为老师陈辅报仇。

某种程度上,他们面临着一位共同的敌人,目标一致,所以可以不计门户私怨跨阶级合作。

上次贤弟在草场问我能不能帮你退婚,我当时觉得荒唐,现在想来确实能帮到你。

郑蘅兄堂堂名门,有父兄袒护强家族庇佑,迟迟退不了婚,因为那看不见摸不着、疼起来要命的情蛊吧?婆婆帮你拔除了就是。

王姮姬诧然,上次与文婆婆谈话尚没有拔毒的指望,此刻文砚之胸有成竹似的。

真的吗?

文砚之笃定:是,婆婆和我研究了多日你身上的情蛊,有八成把握了。

王姮姬呼吸微紧,天知道这几日她如何把郎灵寂当解药,实在忍不住了就去见他,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。

如果她体内没有情蛊,退婚只是一句话的事。即便朝政那边难以交接,爹爹和哥哥也定会想办法渡过去。

鼎盛如琅琊王氏,只有旁人来依附,没有依附旁人,实不必看任何人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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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怕这缕希望落空,文兄这般帮我,想得到什么回报呢?无妨明说。

这人世间没有平白无故的示好,如果文砚之想交易什么,她反倒安心些。

文砚之纠结了片刻,实不相瞒,小生本来是求回报的,如今不成了。

他的初衷是面见太尉王章,与王章谈科举制的优越性,希望得到豪门的支持,使陛下真正君临天下。

可由于竹林被查抄,寒门后备力量死伤殆尽,他自己更是被打为六品下才,恐怕今生与仕途无缘。

郎灵寂使我的授业恩师在朝堂上悲愤自戕,作为弟子我心中愤恨。帮助贤弟你退婚,搬倒郎灵寂,为恩师报仇,算是我的一点点私心吧。

王姮姬稍稍放心,他帮她彻底拔除蛊毒是一份大礼,她只有确定这份大礼对王氏无害的情况下才敢接。

从前是她一个人孤身与那人打擂台,屡战屡败,而今有了文砚之,集合两人之力量与智慧或可突破重围。

只是他们这组合着实奇怪,两个阶级互相对抗的人,居然也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心。

文砚之瞥向王姮姬,见她目光清亮,当真一枝桃花蘸春水,美丽不可方物。但她眉眼间总笼罩着一层病翳,肌肤也是病态的白。

外面谣言都传他们二人有私情,王小姐背弃权臣未婚夫,移情别恋于一个寒门,文砚之脸色微微泛红。

治病之事不宜迟,莫如郑兄现在就跟我去吧。

王姮姬应了,这几日郎灵寂不在,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
她将守在门外的桃根叫进来,交代原委,桃根大惊,什么?小姐,您又要跟这个寒……这位公子走?老爷不会答应的。

王姮姬告诉小丫头,所以要先斩后奏,你帮我禀告爹爹一声。

说罢招呼了文砚之,甩开大批王家侍卫,从酒楼的小后门悄悄离开。

二人是暗中溜出来的,离了酒楼小跑一段,各自出了层汗。

文砚之身子骨尤其弱质些,弯腰扶膝喘息良久,……与郑贤弟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,跟做贼似的。

王姮姬亦气息不匀,父兄都不喜她与寒门交往,若不用这般办法甩赖逃出来,恐怕她还得回家学闺训。

对不住,委屈文兄了。

细想来,她前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秀,循规蹈矩的高门主母,蓦然这般无拘无束的疯跑,一番从未体悟过的滋味。

文砚之用手帕擦了擦汗,对她笑盈盈:大家族既是庇护也是束缚,小生万万适应不了,还是独自一人在山野比较潇洒,正是‘始知锁向金笼听,不及林间自在啼’。

王姮姬瞧他口是心非,本有济世之志,今生再无做官机会,才装出一副崇尚自由的隐者模样。实则他内心苦闷,并非像三哥王潇那样真爱游山玩水。

文兄又掉书袋了。

当下不就这话头深谈,二人雇了一辆豪华又舒适的马车往郊外文婆婆的居所去,钱款自是阔绰的王姮姬付。

文家婆婆早知她要来,备好了针灸等物。上次一别原本约好七日后再行治疗,耽搁了这么多日。

婆婆号她的脉,脸色越来越黑沉,不对,怎么吃了这么多撵蛊的药,那东西反而越来越强了呢?

问她,我给你的那张药方子,这些时日可按剂量认真服用?

王姮姬确认。这期间有一件事不得不提,她在草场意外昏迷曾被再次喂了一颗糖,等再醒来欲呕时,糖已消化得无影无踪了。

文砚之敏感问:郑贤弟,‘糖’是什么,你中毒的根源?

王姮姬低声答:是。

越是甜美好看的东西越容易蛊惑人,她小时候吃药怕苦,长大了依旧有这毛病,是那人将安神保健的药物做成了糖果模样,使她轻轻松松服下。

后来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不是安神保健的,被掺了情蛊。

婆婆恶寒,高门大户原也是人心鬼蜮,做这等见不得人的隐私事。

又痛骂道:给一个刚及笄的姑娘下这种药,心肠完完全全黑的!

文砚之曾与豪门大户较量过两回,深知那些权贵的手段,他们连国都敢窃,暗中给一个姑娘下情蛊算得了什么。

他深为顾虑,郑贤弟又吃了那东西,婆婆的药方定然失效了。这些日的情蛊催动之苦,你是怎么熬过来的?

王姮姬耻于启齿,自是把那人当成了解药。

情蛊的那一端系的是郎灵寂,作为解药,他很好用,她看一眼甚至闻闻他身上寒山月的气息,便能安神康健。

情蛊果然是情蛊,旨在强制性地将一对男女结合在一起。只要她乖乖地和他相伴,情蛊可以说对她半分威胁没有。

文砚之责怪,郑兄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,长此以往,你会被情蛊牵制得越来越深的。

对婆婆道,求您多费心些,这次定要将郑兄体内的蛊毒根除。

婆婆亦没把握,只得先试试,将王姮姬单独叫到了内间,在她后背上密密麻麻插满了银针。取出各类药物,全是千奇百怪叫不上名字的,涂抹在关键穴位为她捻蛊排毒。

辛辛苦苦折腾了两个时辰,徒劳无功,王姮姬臂间那条若隐若现的金线仍在,诸般药石无济于事。

婆婆失落叹息,若要彻底解除情蛊,除非蛊主身死。

若郎灵寂在江州战场意外死了就好了,但那是幻想。

文砚之跟随婆婆从小学艺,见过不少疑难杂症,从未见过这般棘手的。

潜藏在身体里的情蛊,宛若拴在病人床头的铁链子,使病人一生都挣不得半点。

这是一场施蛊者与撵蛊者的较量,情蛊种类纷繁复杂,组合起来有上万种可能,唯有施蛊者知晓其中法门,治病救人的撵蛊者永远居于被动。

文砚之殚精竭虑,走来走去,一面默念着这种施救法门,旁人唤他也置若罔闻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
忽然见外面天空上圆圆的太阳,脑子里一道灵光闪现,隔帘焦急道:婆婆,试试那最简单的办法吧!

婆婆似信非信,什么?可以吗?

文砚之点火烧水煮了几个鸡卵,七八成熟便拿出,剥了皮隔帘递进内室,似乎郑蘅比他自己更重要,请婆婆试试,总要试过才知道。

王姮姬听二人对话云里雾里,不知餐桌上常见的鸡卵子如何治病。

婆婆将鸡卵搁在她后背上,叮嘱道:可能有些烫,贵族小姐忍着些。

王姮姬答应,比这艰难百倍的苦楚都吃过,区区熟鸡卵的烫度算什么。

婆婆遂将鸡卵在她周身经络中,以特殊的按摩手法,在一切有金线浮出的肌肤周遭滚来滚去。

这一过程并不疼痛却痒得厉害,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羽毛搔,弄得人意气浮躁,险些将手心抓破。

良久,婆婆才长舒口气:成了。

王姮姬如临大赦,穿好衣裳坐起。文砚之进得屋来,见两颗圆满的熟鸡卵塌陷畏缩,从内而外变成了金色,千疮百孔,如同被许多细小的银针扎过。掰开,里面的蛋黄完全变黑了。

这是什么办法?她甚是好奇。

莫要靠近,此物有毒。

婆婆速速将此物丢进火里处理掉,王姮姬恶寒捂住嘴,身子发颤。

文砚之欣喜之意溢于言表,拍手叫好:此法居然见效,郑兄,你体内的情蛊真的被吸出来了。

原来天下万物生化制克,情蛊之虫籍以人气血而活,光溜溜的鸡卵就是天然的克星,虫见了就会往里面钻。

这本是最简单最基本的撵蛊之术,稍通医术之人都晓得。然情蛊给人的心理阴影太大,导致畏难情绪严重,以为非得多高明的手段才能治愈,忽略了最基本的捻蛊手段。

正是:最复杂的问题,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解法。

王姮姬放慢呼吸,身体如释重负,有种恍惚不实之感,我体内的情蛊就这么消除了?

文砚之解释道:还没有,只除了一部分。这是缓慢的过程,接下来你需日日这般医治,辅以草药,可能还得大吐几日,才能慢慢除尽毒素,变得和正常人一样。

这时婆婆处理完鸡卵子进来,对文砚之沉声道,备好摇叶子。

文砚之亦肃然,是。

王姮姬如堕五里雾中,婆婆叫她先回家去好生休息,明日再来此处。

她半信半疑,回头瞥向文砚之,文砚之俊颜微笑鼓励于她,让她宽心。

她只得暂时离去,至王家,王章入宫与陛下议事去了,未曾发现这事。

桃根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时辰,见了王姮姬便道,小姐!您可回来了,奴婢怕老家主察觉,吓得腿都软了呢。

王姮姬心旷神怡,身强如燕,感觉过去的十几年都白活了,今日方尝到活着的滋味。

桃根好奇道,小姐您笑什么呢,这般高兴,可是二公子和姑爷提前回来了?

王姮姬连忙捂住桃根的嘴,这话不能乱说,我明日仍要出门,你要替我保密,连冯嬷嬷也不能告诉。

桃根苦着脸说:小姐您瞒不住的,既白那小子就是冯嬷嬷的眼线,您去哪儿他都得贴身保护。您此番谁都不带着,铁定要露馅的。

王姮姬唇角弯弯,也不知怎么今日她那么爱笑,几乎抑制不住。如果面前有一座山,她真想对着山大喊几声。

痛快,真痛快!

桃根就是胆子小,实际上从前她也经常溜出去玩,哪有那么容易露馅。

当下用过晚膳就寝,一夜无事,翌日王姮姬按照约定仍往婆婆的小茅屋。

婆婆已经被备好鸡卵,准备治疗,四下却不见文砚之的踪影。

王姮姬心头惴惴,蓦然想起昨日他与婆婆低语的那几句,倏然掀开卧房帘子,却见文砚之浑身是血、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。

文兄!

她失声来到文砚之榻前,见他浑身好几处绑着纱布,鼻青脸肿,显然是伤得很重,你这是怎么了?!

文砚之虚弱得厉害,竭力挤出一个颤抖的微笑,瞥了瞥旁边篮子里的一堆黄色叶子,没事,摘了些草药。

要想根治情蛊,光用鸡卵撵还不足,需得配合灵药。这种平平无奇的黄草药名叫摇叶子,名如其貌,长在山菁之中会自然摇动,既然是喂养情蛊的原料,也是破情蛊的解药。世上只剩下最后几株了。

他自己攀登山巅,却太文弱虚脱,一个不慎从山崖摔下,虽侥幸没骨折,浑身挂了彩。

吃了这药,贤弟得稍稍受点苦,大吐几个时辰。配合以鸡卵疗法,相信郑兄你能完全康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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